第(1/3)页 白承冶瞪着骆梓言,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奈。 想发脾气却又怕把骆梓言吓走,只能自己生生忍着。 这一忍,就给自己忍出了一身的汗。 “你……” “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倒是骆梓言蹙了蹙眉,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太无情了!”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骆梓言看着他的表情,长长叹了口气:“你给我一些时间。” 白承冶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要多长时间?” “等我……找到了我父母再说。” 白承冶:“他们你要是一直找不到呢?” 他觉得,骆梓言就是在为难他。 他的父母? 他已经找了十几年了都没有消息,说不定已经死了,现在用这个来搪塞他,也真的亏他想的出来。 骆梓言沉默了一会,说:“以前我不敢肯定,但现在我肯定我可以找到!” 白承冶皱了皱眉:“你指的是……叶清绾?” 骆梓言点头。 “就算不往那方面想,也不可能。” 太过相似的两人,说没有关系,怕是也没有人会信。 白承冶看着骆梓言,男人的身材很好,上宽下窄,加上完美的容颜,简直让人沦陷。 骆梓言的腰,杀人的刀啊! 白承冶倾身压下他。 “既然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再来。” “白承冶,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剩下这些东西了。” 骆梓言皱着眉,有些无语。 可是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我不管,以后也许你就不要我了,我现在要吃个过瘾。” 骆梓言:“……” - 那边,叶清绾从房间出来,宇文既明等人已经在客厅了。 昨日原本是打算闹洞房的,但是…… 尉王爷惹不起呀。 宇文既明笑着说:“昨日你太忙了,我的新婚礼物都没来得及送出去。” 叶清绾:“我不需要。” “小师父,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可不能拒绝,在者,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 宇文既明这么说着,递出了一块令牌。 叶清绾看着那令牌,微微皱了下眉。 说:“这令牌怎么在你这里?” 宇文既明:“……什么叫在我这里?” 这句话如果细细品…… 真的很值得考究。 叶清绾:“我曾经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她也没瞒着。 拿过了宇文既明手上的令牌,左右翻看了一下。 和她五年前陆华浓给她的令牌一模一样。 宇文既明眼底划过一抹错愕。 “那你的令牌呢?” 他问。 “不见了。” “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当时她昏迷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令牌了。 叶清绾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宇文既明:“我倒是很奇怪,你是什么人,这令牌又代表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