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雅登时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被我说的话惊的是目瞪口呆,在我连连追问下,她才回过神来,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夕夕,你没事儿吧?” “快说!”我紧抓着她的胳膊,声色俱厉地问着她。 不想,韶寻走到我身旁,看了我一眼,从地上捡起从安雅手上被我吓掉的项链,放在手中看了看,便很是不屑的对着我说道“你是颜夕夕,是我三弟枫水涯的未婚妻,再过半个月,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婚礼……”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半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从未想过,这改变居然会这么大,大的让我难以置信。 韶寻看了眼手上的项链,很从容的将它递到我眼前,看看项链上的那个蓝宝石,一摇一摇的在我眼前摆动,我不禁的又哭了起来,身上不停发着抖,又很是讽刺的淡淡地说着“难道从来没有发生过吗?” 我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项链,她项链在自己手掌中安静的躺着时,目光落在项链上,忽然发现那颗蓝宝石是暗淡无光的,而那项链宝石的背面,有一道很不起眼的划痕。 没错! 这还是当初的那个项链! 这个口子,还是那七月十五那天,在那废弃工厂我在地上不小心划伤的。 忽然眼前越来越黑,手上有越来越没有力气,整个身子也就像棉花一样,瞬间瘫软了下去,耳边的声音也是忽近忽远,听得越发的不真切。 “夕夕!来人啊!”耳边隐约听见安雅焦急地喊叫着。 忽然,我感觉被一个人抱起,这个怀抱的感觉很熟悉,但又我觉得很陌生,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眼皮也只不过是稍稍抬了一个缝 而已,不过这足以让我看到抱我的那个人是谁! 是——韶寻! 不知睡了多久,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嗓子火辣辣的,耳朵也被勒的生疼,我微微转头看了两旁,用余光扫一扫我的身上。 这才发现,我嘴里插着呼吸机,而耳朵也被呼吸机气管插管的绑带勒的生疼,床两旁已经竖起了床档。 妈妈在一旁的床上睡着了,而在床旁坐着的,是韶寻。 他见我醒了,很利索的按下了床头铃,连句话都没有说,放下了手中的杂志,起身拿起外套就要离开。 此刻,我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便伸手拉住了他,拉着他的衣服角,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韶寻将我的拂去,还是客气的叫我手放进了被窝里,随后又是很嫌弃的看着我,但还是很客气的对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你死的这七天里你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想你别误会,我刚才只不过见阿姨很累,而我三弟现在正处在昏迷之中,你有无人照顾。” 说罢,顿了顿,将服装穿在了身上,从口袋里拿出项链,目光在项链上一扫而过,将它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淡淡的说道“但是也请你自重,以后也请你不要用这中目光看我,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说完,他很是淡然的走了,就像我和他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事情一样,他的心里从未有过我的存在。 伤心之余,地府的那些事情,又不断地闪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韶寻他活过来了,可对我却是越来越生分;而我,原本只是枫水涯名义上的女朋友,现在却要马上要成为他的妻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