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是说他认识黑衣死士,岂不是要被扯进刺杀皇子的事情里?那罪名可不小,他担不起。 “不知......”孟何君重复了一遍,眼中冷漠得像是在看死物:“不知才好,知道了可就没意思了。” “公主这是何意?”詹禹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激得打了个冷战。 孟何君道:“没别的意思,只是詹公子身无功名俸禄,靠着衙门每个月给学子的那点子钱,还有苗娘子卖豆腐的钱,怕是没法夜夜笙歌吧?” 虐杀青楼女,若是不给老鸨一笔银钱封口,那老鸨也不可能帮他隐瞒下来。 更别提其他龌龊事儿了。 光靠这些钱,肯定是不够的。 詹禹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金刃。”孟何君慵懒地靠着椅子:“帮詹公子回忆一下,想不起来也无妨,断手断脚留条命在就成。” 金刃抽出随身佩戴的长剑,月光之下,银白的剑刃格外吓人。 詹禹往旁边爬了几步:“恩华公主!我,我是学子,你不能滥用私刑!就算我有嫌疑,也理应由衙门来审!” “衙门?”孟何君冷笑:“你真当背后的人是什么铜墙铁壁?今夜我就在此,看看谁敢来管!” “你贵为公主,滥用私刑,我要去告你!” 眼看着金刃步步逼近,詹禹口不择言,吓得腿软,在地上爬,好不狼狈。 孟何君不由可惜上次审林闵的时候把防狼喷雾用光了,要不然这次必定让詹禹尝尝其中滋味。 詹禹眼看着逃不掉了,立马又变了策略,大叫一声:“且慢!且慢!我,我想起来了。” 这墙头草模样,真是一点儿苦都不想吃,一点儿疼都不想受,毫无文人风骨,比宫里的宦官更会谄媚人。 “金刃。”孟何君叫住准备动手的金刃:“且听听他如何说,机会只有一次,答案若是我不满意,那可就请詹公子以死谢罪了。” “是是是,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詹禹看金刃收了剑,又赶忙朝着孟何君爬了几步:“那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他的主子身居要职。” 看孟何君皱眉,詹禹一股脑把知道的全说了。 “之前那个死士来找我,每个月都会给我带银钱,还说这次科举,我必定榜上有名,到时候再带我去见他主子。 还,还说我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找那个死士帮忙,其他的草民真的不知道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