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妹与公子岂止手足之情,愿定终身,作对长久夫妻。” “哀家本欲成人之美,奈何慕容公子是质子,恐难以身相许。”褚太后一双犀利眼神落到郡主身上。 “有何不可?”道福郡主说:“我若嫁给慕容公子,则晋燕联姻,两国修好,永保太平。自古和亲之策,屡见不鲜,太后明察。” 此时司马道福尚不知,褚太后早已把他许配给桓温次子桓济。褚蒜子道:“话虽如此,但晋燕此时不可和亲?” “为何?” 褚蒜子道:“中原故土,一日不收,晋燕一日不和;东西二京,一年不复,和亲之事,一年免议。哀家不能为了你一人婚姻,舍弃中原半壁江山。” “难道太后要把慕容公子一辈子,荒废在宫中。” “唯有留在宫中,才能保住公子性命,其侄儿慕容暐(wěi)已经登基,屡犯洛阳,前敌将士舍生忘死,恨不得碎尸慕容宇!” “竟是如此……”道福郡主一脸愕然。 伴着《汉宫秋月》丝丝忧愁之音,褚蒜子道:“郡主接着听曲,哀家回宫了。”司马道福行礼恭送,褚蒜子径直回宫。 回到宫里,只有女官春分、太监灵高跟在左右,褚蒜子卸掉披风,在暖炉前搓了搓手,说道:“若是道福与慕容宇,相思情深,一时想不开,做了生死鸳鸯,那可如何是好?” 春分道:“慕容公子不是傻人,就是郡主有些小性子。” 灵高道:“以老奴之见,他俩做不成生死鸳鸯。” “何以见得?” 灵高道:“听慕容公子抚曲便知,每逢郡主在时,抚曲随意;但太后在时,必弹《汉宫秋月》。此曲孤寂惆怅,公子以此曲相告,可见乃心存太后,并无郡主。公子有言,太后是公子的天。” “难得他一片孝心,能想着哀家。” “奴才私以为,慕容公子自幼跟随太后久了,眼里只有太后,已无其她女子。” 褚蒜子道:“羊羔跪乳,乌鸦反哺,就算养个阿猫阿狗,尚通人性,何况二十年养大一个胡儿。” “不可乱说,无论日后如何,这层窗户纸若捅破了,慕容公子可要祸起萧墙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