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为何退兵?”司马奕问。 王彪之道:“据说是燕国反悔,受秦国相助,食言违约,未将中原土地划归秦国,秦丞相王猛起兵讨燕。” 谢安奏道:“臣也有一本,淮北来报,燕国吴王慕容垂,倒戈降秦,如今燕国自乱。为顾全大局,桓温、袁真二者只能取其一。” 情况急转直下,计划不如变化快,褚太后道:“既然燕军已撤,袁真孤立,不可越闹越大,宜尽早息事宁人,安抚桓温、袁真二人。” 庾希心有不甘,作揖道:“太后,难道如此放过桓温?” “秦、燕两国,已经开战,时局未定,大将军应顾全大局,淮南若乱,得不偿失,不如就此罢手。” 太后褚蒜子做主,命众人停息内讧,分头安抚。虽然庾希对桓温厌恶至极,也只得作罢。朝廷分发书信各自安抚,桓温与袁真之间,各持兵马,相互敌视,又暂时相持下来。 ...... 自第六次北伐至今,已有一年的光景,那个扮做太监的神医朱灵宝,每日在宫内给天子配药,帮助司马奕和庾皇后调理身体,又传授男女受孕之术,奈何久久不见成效,皇后庾道怜也从未怀上皇子。 庾皇后饱受近亲之苦,为了怀皇子度日如年,可是田贵人、孟贵人却在宫里混的如鱼得水,都以为自己得宠,日趋骄纵。 同在宫里的田贵人、孟贵人,两人平日一个住东偏苑、一个住西偏苑,两个偏苑相距较远,也见不着面,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都以为自己得宠,皆是神清气爽,都十分得意。 司马奕对二人防范,也日益松懈。偏逢这日,在外宫里的一处花园里闲散,田贵人、孟贵人撞了个正着,两人许久未见,相见甚欢。孟贵人道:“今日看姐姐,容颜滋润,甚是精神,得了什么好事?” 田贵人道:“我还能有何好事,无非皇上夜夜临幸,就是缠着不走,原来在宫里,活着也累啊。” 一听这话,孟贵人心中一愣,暗想皇上平日是夜夜在我苑里,分明是睁眼说瞎话,孟贵人道:“原本以为姐姐厚道,今日来看,说话也口似悬河,什么都敢说。” “本妃得宠,有什么不可说的?” “姐姐可知,皇上夜夜在我苑里,几时去过东苑?” 田贵人道:“不能,皇上白天上朝,晚上临幸,哪有时间再去幸你?” “这话可是妄自尊大了,皇上夜夜在我苑中,独宠我一人,姐姐莫不是痴人说梦吧。” “夜夜在你宫中?” “正是。” 田贵人心中一惊,反问道“在你宫中的是皇上,那在我宫中的,又是何人?” “啊?”孟贵人惊诧道:“姐姐苑里也有男人?” “嘘!”田贵人道:“这事可就稀奇了。不如今晚...互换丫鬟,探个究竟。” “好,就依此计,看看是不是俩天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