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殿下,鲁王殿下此事就这么完了?” 东宫昭文殿前,看着跟随在吴氏身后亦步亦趋离去的刘永和刘理,黄皓这‘奸佞’却是有些不平的嘟囔了起来。 “呵呵,那依你之见孤要如何处理,让孤杀了鲁王?” 瞥了一眼面色不平的黄皓,刘禅不禁面带戏谑的开口冷笑道。 “殿下言重了,奴婢……奴婢哪敢教殿下做事!” 看到刘禅那一脸戏谑的冷笑,黄皓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只是……只是奴婢以为,鲁王殿下做下如此错事,殿下不但不禀明陛下严加惩处,反而还要为其隐瞒善后,实在……实在是太委屈殿下您了……” 虽说被刘禅的冷笑吓得冷汗直冒,但黄皓却是依然坚持着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出来。 “起来吧,没事跪什么跪,孤是那种喜怒无常的不讲理之人么?” 看着黄皓那惊惧中又带着不平的神情,马不知脸长的刘禅却是抬腿一脚便轻踢了过去。 “孤答应过父皇,不能让兄弟阋墙之事再现汉宫。此事若报与父皇知晓,以父皇的性子,鲁王不死也得脱层皮。父皇已经老了,孤岂能忍心让父皇为此伤心?记着,此事便到此为止,不止父皇,太子妃她们也不能透露……” 摇了摇头后,刘禅却是再次警告起了刚刚起身的黄皓来。 “奴婢遵命!只是那彭羕虽已代替隐番伏法,但其背后纠集的家族若是也就此放过,是不是太过便宜他们了?” 赶紧应诺之后,黄皓却是再次面色不甘的向刘禅请示起了对那此益州世族的处置意见来。 原来,当初绣衣卫借着刘禅赐邓隐番最后的体面之机,以李代桃僵之法换下隐番的,便是身形与之相差不大的彭羕。 “哼,孤何曾说过要放过这些蛀虫毒瘤了?你给孤听好了,凡是参与蛊惑鲁王之世家大族,一个也不能留。至于用何理由,那是你的事情,孤一概不管!” 看着面有不甘的黄皓,刚刚还一脸温情的刘禅,此刻却是瞬间变得杀意凛然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