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啪!”沈东凌拍案而起,指着公孙瓒大喝道:“狂妄自大,为所欲为;贪功冒进,不知所谓;妄自尊大,不从法令;顶撞上官,不知尊卑;居功自傲,鲜廉寡耻;残兵败将,不知悔改;如你这般代罪之身,也敢在此造次?!谁给你的胆子?!” 公孙瓒懵了,怎么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这新来的幽州牧不是买来的么?不应该是个懦弱没胆之辈?自己这般气焰压下,不应该畏畏缩缩,好言相待么?怎会如此刚硬? 公孙瓒想不明白,但他知道今日恐怕不能善了,而自己绝不能在此刻退缩!当即继续说道:“沈幽州这话实在太过荒谬!我公孙瓒历年来战功赫赫,这一次不过中了歹人奸计,被困管子城,但我之功绩不可忽视,便是处罚,也应该上报朝廷,由朝廷定夺,哪轮得到你这黄口小儿在此叫嚣?!” “只要朝廷一日没给我定罪,公孙瓒便一日仍是中郎将!你一小小幽州牧便要对我恭恭敬敬,不可轻言侮辱!” 公孙瓒声如雷霆,响彻府邸,毫不退让。 若是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必定方寸大乱,不知道该怎么办。然而沈东凌早已预料到公孙瓒态度必然恶劣,这些言语也都在自己意料之中。 “哈哈哈哈!”沈东凌朗声大笑,“公孙瓒!你被困管子城百余日,岂知这天下局势已经截然不同,自朝廷改刺史为州牧,一洲军政皆为我执掌!你公孙瓒虽为中郎将,有权有势,但你终究是我手下将士,就你玩忽职守、贪功冒进,致使损兵折将、贼患横行,幽州百姓惨遭劫掠残杀,多的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之辈,劳苦大众苦不堪言!我大可以就此定你死罪,先斩后奏,朝廷也绝无二话!” 公孙瓒大惊失色,失声大吼:“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朝廷怎么可能让地方官员有如此大的权力?!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越俎代庖,肆意辱没残杀朝廷直属命官!你!你!你这是造反,对!你是要造反啊!你之罪行当上报朝廷,治你个株连九族之罪!” 公孙瓒说的本没错,朝廷本不可能给予地方官员如此大的权力,但现在的朝廷已经不是原先的朝廷了。政局动荡不安,朝廷势弱,自顾不暇,更无力管控地方,时至今日,已无法再将权力牢牢的握在手中了,只好放权各地,让地方官员自己想办法维护地方稳定。 地方官员拥有此等权力,等同于割据一方,不怪公孙瓒不相信,同时也可看出,朝廷已经势弱到何种程度。 这公孙瓒性情爆裂,手段狠辣,绝非易于之辈。历史上,刘虞担任幽州牧后,性情温和,毫无魄力,也没有手段,被公孙瓒压得死死的,到最后其本人连带妻儿均被公孙瓒所杀。 沈东凌不是刘虞,此时的公孙瓒也不是“白马义从”。 “造反?你自己看清楚!本幽州牧所言,是否虚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