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老婆去年生病走了,临走的时候她还惦记着丢失的孩子。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对于初为人父和人母的我们来说,意义太不一样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着。如果她还活着,她长什么样子呢?是不是还在上学,或者已经嫁人了……” 我有些木衲的看着他的遐想,这么一刻,我有一种错觉。他不像一个企业家,他像一个父亲。 一个想孩子,一个念孩子,一个爱孩子的父亲。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一定笑得很开心。盼了十个月的亲骨肉,初次见面,印象很深刻吧! 孩子被丢失的那一刻,可能笑破灭,可能心沉痛,也可能生不如死。丢一个孩子,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代价太大了。 从那以后,他们的心就被悬挂起来,再也无法落地,时时刻刻多了一份自责和挂念。 有些事情不是时间久了就可以淡忘的,牵挂是会成为习惯的。时间越久,牵挂的执念也就越重。 沉默后我由衷的安慰,“您的孩子一定还活着,如果将来你有机会找到她,你可以告诉她,你很想她。我觉得,她如果是个懂事的孩子,一定可以谅解你的。” “我也希望她可以谅解我。等我找到她,不仅仅要说想她,我还欠了她一句二十几年的对不起。” 沉淀了二十年,这句‘对不起’太深刻了。 这句‘对不起’,它可能是一种态度,可能是一种表达,但也有可能是一种罪证。但这句‘对不起’,最后究竟会变成什么,取决于被道歉的那个人。 带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惆怅心情离开了这栋办公大楼,我有些心不在焉的朝贺甜鱼家走去。 ———— 过去了几天,贺甜鱼的情绪慢慢的平缓了过来。还和我聊了一下自己在国外那些有趣的事情。 我很是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