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你就会注意到我了吧!这是风唯一的希望。 肖俊炎拉了拉身上的风衣,因为风比原来猛烈了些。风不想让他到那里去,因为那里很危险;风要他回来。 风很想叫住他,像是一个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被宣告了分手的女孩,惶恐中想要抓住男孩背影的手。 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而他只是将风帽拉紧来抵御这些风。 他走进小巷,虽然两旁的房子都破败不堪,但仍然能为他挡风。因为那位朋友需要他,他必须马上去。 但是风依然锲而不舍地狂灌着,顺着地下的水泥通道,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恶臭。风不想肖俊炎往上走。 风要他回来。 奇怪,谁都没有注意到风。肖俊炎走的很吃力,大概是因为风。他索性将手插到口袋里,将帽子再次拉紧了一些:不然的话不等走到那里,她早就坠楼而亡了。 人不多,只有两个——叫肖俊炎的男生;还有跟在后面的李依泉。 或许还应该把风算上。 但是不远处,他又清楚地看到一个老奶奶,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人家很慈祥,失去了润泽的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因皱纹密布而倍显苍老的脸庞在朝他微笑着,老人脸上的皱纹笨拙的弯曲着,将两颗不大的黑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他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没察觉有人一直跟在后面——完全是那种难以察觉的恐惧感,尽管心里的那个声音已经无数次要求他回过头去,但他无论如何就是不肯那样做。 这与他在学校学习时的样子是完全不同的;假若当年教他辨别跟踪的教官还在的话,一定会被他气死的。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 距离他上一次在大风中出行,是4年前去培训基地的路上。那是一个冬天,没有雪;只有如刀般锋利的凌冽的寒风,夹杂着从地面上扬起的灰尘席卷了整个城市。 对于几乎未曾离开过家的肖俊炎来说,初入一个陌生的地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想着在售票大厅的破椅子上睡一会儿,等风静些的时候再办其他的事情。 冷风袭击着敞开的火车站,坐在塑料椅子上的肖俊炎不得不蜷缩起颤抖的身体,借售票窗口前筑起的人墙躲避着刺骨的冰冷。 不知不觉的,肖俊炎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到了晚上。 眼前再也没有筑起的人墙了,人们似乎都不愿意在这种时候乘火车。肖俊炎只是觉得头沉沉的痛着,既像是被针扎进了太阳穴,又像是被沉重的铁锤敲打着。 他病了,在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第一个晚上就病了。 小吃摊的车子推在了他的面前,肖俊炎强忍着睁开酸涩的眼睛,看着热气腾腾的淡豆浆,他无法克制的吞了吞口水: 第(1/3)页